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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写到寒故年华不在,仍执手看朝暮

宋居寒买醉,何故接管银行卡,二人敞开心扉

宋居寒上周一直郁郁寡欢,因为青衍的一笔大单临近尾声,何故作为负责人自然忙的焦头烂额,以至于上周宋居寒见到何故时,要么何故迎着晨曦出门,要么顶着月色一脸疲惫。


宋居寒既生气又心疼,自己虽然退居幕后但仍然养的起两个人,何故不想用自己的钱没关系,但这样糟蹋身体自己怎么能不心疼?


其实不仅何故,顾青裴也不轻松,所以宋居寒借酒消愁时一抬眼就遇到了同样面色不善的原炀。


原炀一屁股坐在宋居寒旁边,二人对视一眼就看见了彼此眼中同样的无奈,不约而同碰了杯酒,宋居寒先打开话茬,神色郁郁道,“你就不能劝劝顾青裴,这么拼命干嘛呀,赚多少算够”。


原炀紧紧捏着酒杯,神色忿忿看向宋居寒,手中的力气到嘴边化为一声叹息,“唉,事业上他有自己的主意,他总觉得自己比我年长,事事要强不靠我”,原炀哼了一声,抿了一口酒,自嘲道,“在他眼里我永远像小孩,我哪里劝的听他?”


宋居寒酒量一般,此刻已经微醺,听见原炀的话像找到了知己,忍不住吐槽,“何故也是,从来不肯用我帮他,工作上的难处也不和我说,每天回家都很少说不开心的事”,情到深处,宋居寒红了眼眶,就着酒入口道,“在他眼里我也不过是个没长大的小孩”。


原炀知道何故深沉内敛,却不知道二人之间那七年的曲折,忍不住疑惑道,“你一个大明星,为了他封麦退居幕后,放弃事业,他竟然也不完全信任你吗?”


宋居寒再也控制不住情绪,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,呢喃着不知是说给谁听,“他、他不信我?对,他不信我,何故、不、信、我……”。


宋居寒猛灌了一口酒,本就醉了的他眼泪彻底失控,趴在桌子上闭着双眼,却仍止不住泪水,“怪我,都怪我,我太混蛋了,呜呜呜呜呜,我对不起何故,呜呜呜呜……”


原炀被宋居寒吓得酒醒了几分,感受到周围人的视线,急忙给何故打电话。


“喂,原总?”


“何故,我们在夜色酒吧,宋居寒……喝的有点多,你过来接他一下吧!”


何故放下手里的工作,宋居寒去喝酒了?他揉了揉太阳穴,准备下楼,回头看了看没关的电脑,居寒喝多了,自己今天肯定不会再回公司。


何故转身带走一部分文件,关好电脑才终于下楼。


何故进门就注意到了一头卷发的宋居寒,没等走到身边就听到他不太清楚却坚定的声音,“何故……我、对不起……我们好好的”。


“原总,我来接居寒”,何故看原炀也不甚清醒,拨通顾总的电话,得到肯定答复后对原炀道,“原总,我叫了顾总来接你,十分钟就到”。


原炀听到“顾总”两字,条件反射般坐直,愣了一会乖乖道了句“好”。


何故撩起宋居寒的头发,看到他泛红的脸,何故轻轻唤了声“居寒”,人没有动。


就在何故以为他不会回应的时候,宋居寒手摸索着抓到了何故的手,双眼迷离看着何故,单纯的像孩子般咧开一个笑,“何故”。


何故看人还有意识,准备哄他起来回家,没等何故开口,宋居寒跌跌撞撞抱住何故,“何故,你饿了吗?回家我给你下面吃,你都瘦了”。


何故喉头一阵酸涩,“好,我们回家”。


回到家后,何故还是没能吃到他煮的面,宋居寒在车里睡得不安稳,幸好何故动作轻柔,将人扶上楼后也没将人吵醒。


何故将他衣服鞋子脱下换上睡衣,擦干净脸,一如以前七年每个宋居寒喝醉后来找他的夜晚。


做完这一切,何故坐在床边良久,他知道宋居寒没有安全感,尽管他自认为是一个还算聪慧的人,但他仍然不知道怎么抚平他心中的褶皱。


他站起来去书房处理工作,却怎么也静不下心,脑子里忍不住想宋居寒晚上的话,“何故、对不起、你都瘦了”。


何故忍不住低吼一声,烦躁的揉了揉头,回到卧室。


床头暖黄色的灯光照着宋居寒的睡颜,时光当真格外偏爱女娲的炫技之作,比起初见,他脸上只多了几分沉淀的美,更显成熟魅力。


何故忍不住伸手摸他的脸,睡梦中的人有所感受,呜咽一声将脸贴的更近,何故忍不住献上一吻,他想,他似乎知道怎样让爱人安心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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彩蛋第二天酒醒后,何故为让宋居寒安心接管银行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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